林佩芝的话像一把尖刀,将我的初恋之心刺得血肉模糊。我没时间在意她的尖酸刻薄,因为她话中的内容远比形式恐怖地多。我把目光转向低头不语的钟扬,希望得到他否定的回答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\"告诉我,钟扬,她说的不是真的。\" \"不错。我下周就要出国了。\" 钟扬背对着我,看不清他此刻到底是怎样的表情,\"我本想一早就告诉你,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,一直拖到现在。\" \"你们两个每天坐在一起,怎么会找不到时机呢?\" 林佩芝的语气愈发阴冷,\"还是说,你根本就不想告诉她,想对她使用同样的手段,就像你---\" \"够了!你们真荒谬!\" 钟扬终于爆发了。他不再做任何辩解,径直离开了我们。直到他从我的视野中消失,他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。 第一次看他生气,也是最后一次了。 心满意足的林佩芝收起冷笑,默默地熄灭了手电,呆呆地矗立在原地。我们之间没有说话,只是一同忍受着秋风的摧残。 我虽然对感情迟钝,却也猜出了个大概。钟扬在出国前突然向我表白,显然是想得到什么;而我也愿意付出,今晚如果不是林佩芝搅局,他也已经得到了。林佩芝与他的关系复杂,甚至比我们之间深远地多; 她应该在上个周末,就得知了钟扬即将出国的消息,所以才会那么颓废。 \"可我还是不明白。既然你喜欢他,为什么又让我去为他织毛衣?\" \"因为一件围巾不够,我还想送他一件针织物。\" 林佩芝的语气缓和了很多,可是声音依旧难听, \"买来的衣物,终究没有灵魂。你是我最好的姐妹,又那么喜欢他,只有交给你我才会放心。而且我知道,你天性喜欢争斗,喜欢强调自己的唯一性,一定不会和我一样织围巾的。\" 我不喜欢备胎这种说法,但除此之外,我找不到更能描述自己处境的词语了。林佩芝那标志性的笑颜,在我的回忆中变得支离破碎。 失望和愤怒一起涌上心头,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。 \"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。\" \"很简单。钟扬虽然聪明,却太自以为是了。他以为自己能安排好所有的日程,完美地避开冲突, 却根本没想过换个约会的地点。\" 我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。我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宿舍,把林佩芝一个人留在寒冷的秋风里。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哭声,却不能唤起我一点点同情。我们之间结束了,就像我和钟扬一样。 回到寝室,林佩芝的床铺果然空了。她翘了一整天的课,无非就是为了办走读手续,外带安排捉奸。其他室友依旧各织各的,和之前一样欢乐, 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和她们无关---真好笑,这事和她们又有什么关系? 我把没织完的毛衣锁进柜子最下层,让它从此不见三光。可压在枕头下的那张简笔画,我却舍不得撕了它。不管钟扬是怎样的人,我都认真地爱过他---我真的舍不得。可是不论是短信还是QQ, 钟扬都不再回复我,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我想不通,他怎么能如此绝情。 寂静的夜,我痴痴地看着上铺的床板,耳边全是上铺的学习婊小声背例句的噪音: 我爱他。 她也爱他。 我不知道她爱他。 她知道我爱他。 她让我为他织毛衣。 他要出国了。 他瞒着我。 她也瞒着我。 她阻止了我和他的约会。 她累了。 我也累了。 他。他不爱任何人。 我能理解林佩芝对我的嫉恨,毕竟没人愿意看见备胎后来居上,抢走自己的爱人。可我也深深地恨着她,她本可以一早挑明自己和钟扬的关系, 这样我绝对不会插手; 她也可以一直瞒着我,听任我和钟扬做完一切该做的事情,此后他就是出国了,我也不会有遗憾。可她偏偏要阻挠我们的约会,那我美好的初恋彻底碾碎。 到最后我也不明白,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 那天之后,钟扬便不再来上课,听说是去办理签证了。我孤零零地坐在曾经的幸福之地,徒然地回忆从前的美好岁月。 我再也不去街舞社了,那里对我已经没有了意义。路过篮球场时,我也不再有驻足停留的动机。上课时我完全听不进去, 下课也不想挪动自己,只想一个人趴在桌面上。 到了中午,再没有人愿意为我打饭,也没有人愿意坐到我的对面。面对着熙熙攘攘的过客,一个人排队真的好累。 我以为,只有林佩芝会与我同病相怜,可我还是错了。当我从图书馆出来,看见她与凌季康肩并肩从我面前闪过时,我的怨恨一下被点燃了。 真是岂有此理。所谓的校园恋爱,不过是更换备胎的循环的罢了。 看着两人幸福的背影,我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。或许是我的怨念太强,进出图书馆的同学不敢与我对视,都在远远地避着我,人流被我分成两段; 但这种分红海的奇迹并不让我满意,我还要杀长子呢。 周五下午的歌唱比赛如期举行,为此学校取消当天的所有自习。我本来无心参加这种充满低级趣味的活动,只想着早点回家; 但一看到选手名单上刺眼的\"钟扬\", 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。在比赛开幕之前,我向凌季康索要了第一排的座位, 只想为自己的初恋留下圆满的结局。 不出所料,我旁边的座位被林佩芝预定了。自从那天起,我们之间再没有说过一说话。她今天极为认真地化了妆,粉底厚的几乎要流下来了; 平日里怎么也粘不好的假睫毛,也被调教得服服帖帖。她上身穿着浅V领的白色毛衫,下身则是黑色短裙搭配长筒棉袜,厚底的黑色凉鞋上镶满了不知名的金属氧化物---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要穿成这样,也真是难为她了。 直到钟扬出场前,任何曲目都没能吸引我的注意力。观众们昏昏欲睡,评委们扭捏做态,只有选手们本着一颗赤诚之心,各个唱的声嘶力竭。林佩芝闭目养神,我则心不在焉地望着控制室里的凌季康。操作那么多的调音设备,对一个高一的孩子来说,还是有些困难的。虽然看不清他的脸,可以想象他认真的样子,应该蛮可爱的。 台上的灯光忽而转暗,在一片期待的沉默中,抱着木吉他的钟扬缓缓出场了。失踪数日的校草, 乘着王者归来的气势,甫一出场便收获了全场的掌声与尖叫。与失魂落魄的我不同,钟扬的气色比之前还要好,精心修剪的分头亮得有些刺眼。 他的目光在第一排略扫了一下,便转向远方,显然不想和我们有太多的眼神交流。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渣,帅就是帅,不容置疑。世人们纵然列出一万条评价标准,我只愿意看男人的脸。我坦然地望着钟扬,看着他温柔地撩动琴弦,心中的一腔愤懑都化为冰水。一度被我认为无比重要的初恋,就这样随着他一同远去吧。 乐声响起,钟扬深情款款地吟唱着,是那首?歌? 。其实我一早就知道,他的英文阅读量确实有限,大概是没有看过 Christina Rossetti 的原著的,不过徐志摩的译本倒也算差强人意。 \"---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,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; 也许,也许我还记得你,也许我将把你忘记。\" 钟扬的歌声哀而不怨,久久地回荡在听众的内心深处,不知比之前那些儿女情长高了几重境界。 能与这样优秀的人度过一段美好的岁月,让我觉得很满足。偷瞄林佩芝时,脆弱的她已然泪流满面,手中紧紧地篡着一个纸袋,几乎要流出血来。我知道,那里面是她本想送出的围巾。而我的背包里,也有那件尚未织好的毛衣啊。 只是,这木吉他的伴奏声有些熟悉,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。我先前倾着身子,仔细地观察着钟扬的指法,发现他的节奏与音响里出来的声音根本就对不上。我似乎明白了什么,转头去看控制室时,里面的凌季康却在不知何时拉上了百叶窗。 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他说练吉他是为了我呢。我无奈地笑了笑,又把目光转回到林佩芝身上。她可真是个运筹学大师,既能利用自己的备胎又能利用对方的备胎,做到了资源的零浪费。若不是深深地爱着钟扬,她也不想这么劳神费力吧。 他们的故事会是怎样的结局,我不再关心。不等钟扬的第二段副歌唱完,我便突然站起身,从舞台前面大大咧咧地穿了过去,一度挡住了打在他身上的灯光。 演出中断,身后响起一阵喧哗。正在拿手机录像的姑娘们纷纷勃然大怒,为前任校草的绝版录像留下了自己的骂声。我则快乐地离场,把钟扬和他的粉丝们扔在原地发愣。 \"惜羽,你...\" 他的声音轻不可闻。 我不必看他的表情,就能想到他的错愕与不解, 也深知他不会有丝毫的愧疚。只是这次逆转食物链的袭击,终于破坏了他完美的谢幕。 今天他不是来见我的,也不是来见林佩芝的,而是来给所有尚有梦想的女生留念的。校草就是校草,即便人不在了,也要最后一次侵略女人的心。 他既然对自己的魅力有足够的信心,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,那就该接受这样的结局。他并不爱惜自己的羽毛, 于是我就把他高贵的施舍扔到路边。 永别了,钟扬。你不配。 回到家中,我把爸爸存在酒窖里的藏品逐瓶打开,小酌一口后便扔出窗外,听着它在院子里破碎的声音,想象着暗红色的血液在枯黄的草坪上横流的样子。我放肆地狂笑起来,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,扔得到处都是。尤其是我的内裤,我把它挂在凌季康房间的门把手上。然后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,把带有钟扬气息的尘埃悉数洗净,从此与他再无瓜葛。 面对镜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,我摆出各种魅惑的姿势,用力地扒开自己柔嫩的阴唇,让粉红色的幽径尽情暴露在暖灯之下。一片朦胧的水雾之中,我对身材的自负更胜往昔。 就让林佩芝独自失魂落魄去吧,老娘我可要展翅高飞了! 我在浴缸中放声大笑,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。 醒过来时,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。身上的浴衣温暖而干燥,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味道。虽然还是有些头疼,可这毕竟是在周五的晚上,无论再怎么荒唐,也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。 \"老大,你醒了?\" 凌季康红着眼睛,怯生生地端过来一杯热水,\"来,喝口水吧。\" 他的头发也湿淋淋的,软软地遮住了前额,身上满是沐浴液的薄荷气息。我默默地接过水杯,边喝水边端详着,觉得他的小熊睡衣十分可爱。 \"是你把我...嗯...捞出来的?\" 神智清醒后,我回想着自己癫狂的样子,我不禁笑出声来。 \"是的。不过全程我都低着头,在看地面。\" 我就知道,我家寄居蟹是见义勇为的好孩子。就算被扶起的老奶奶给了他报酬,他也会交给警察的。 \"辛苦了。今天你的表现真好,我很满意。\" \"老大...你和姐姐是不是吵架了?\" 凌季康坐到床边,清澈的眼神掩不住忧虑,\"是因为钟学长么?\" 我笑着摇了摇头,在他的鼻尖上戳了一下: \"他也配,我们才不会为他伤了和气呢。\" \"那是因为什么?看着你中途离场,我好担心...\" 后面的话被他咽回去了,因为我堵住了他的嘴。 寄居蟹显然没有准备好,我热情的舌吻让他来不及反应。趁着他挣扎的时候,我用力地把他拽上了床,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。我的身高几乎和他一样,力量也相差不远---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 他不是我的对手。 \"等等...\" 凌季康挣扎着,从我身下爬了起来,惊恐地直视着我,\"老大你怎么了?\" 我不理会他,豪爽地擦了擦嘴,抹去了两人份的口水,然后把他的食指放入口中吮吸。 \"老大...你冷静一点...\" 凌季康抽出自己的手指, 开始摇晃我的身子,\"你仔细看清楚,我,我不是钟扬! 我是凌季康,是你家的寄居蟹!\" 耳光抽在他的脸上,整个房间都是清脆的回响。 \"我知道!我要的就是你!\" 我几乎对着他吼了出来,看着他委屈又惶恐的表情,心里爽极了。 我终于明白了,什么叫妻不如窃。盗取他人所有物的感觉,实在是难以言说的爽。刚才那一记耳光,就像打在林佩芝脸上一样。她毁了我的初恋,我就要一个一个地盗走她的备胎,互相伤害的快乐难以言表。 \"...你打疼我了。\" 凌季康的眼神逐渐冷峻起来,我要的就是这个。 又是一记耳光,这下他两边脸上都有爱痕了。 \"方惜羽,\" 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,还伴着咬牙切齿的恨意,\"请你偶尔也体察下我的心意吧。\" \"什么心意,你到底是不是男人?\" 我冷笑着蔑视着他,冲他竖起两根中指,\"你不过就是林佩芝的舔狗,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! 你以为自己忙前忙后就能打动她,她只当你是个煞笔!告诉你,她此时此刻正躺在钟扬的怀里数星星呢!\" \"别再说了...真的不要...再说了...\" 凌季康痛苦地抱着头,深深地埋进自己得臂弯。 \"你以为,你和林佩芝能一起吃饭,就是她对你莫大的恩赐了,对不对? 可你知不知道,她和钟扬早就做过了!他们享受快乐的同时,你只配躺在自己的床上,想象着她的样子自慰!\" 我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如此恶毒,编织这些令人心碎的场景简直毫不费力。当然,泥胎神像尚且有点脾气,凌季康自然也不是纸糊的。 随着饿兽一般的低吼,我的身体终于被他压住了。他毫无章法地蹂躏着我的身躯,几乎要把我的睡衣撕成碎片。曾经沧海难为水,在经历过钟扬精巧的爱抚之后,我对凌季康的技法格外不满,不得不亲自引导他,应该触碰那些区域。 \"轻一点...不要急...\" 这一次,我主动咬住了他的耳朵,\"今夜这么长,我全都是你的...\" \"老大...我不想...我不想就这样...\"凌季康趴在我的颈间,急促地喘息着,\"我想你,但是太仓促了...\" \"那有什么,我们都是父母在仓促之间的造物啊...\" 我松开他的耳垂,又捧起他的脸轻吻了一下,\"我只想让你知道,你就是你,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。倘若有人要你降格,你就应该离开她,狠狠地羞辱她。\" 凌季康沉默不语,只是愈发用力地揉捏我的乳房。与此同时,我感到了他身下的异样,一团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我。这一次,林佩芝输了。 绵密的爱抚过后,我与凌季康并排躺下,互相为对方脱去衣物。上次这样躺着,还是在他寄宿到我家之前,大概八九岁的样子。那也是一个干燥少雨的秋季,两人独处的时光,仿佛永远不会结束。转眼之间,我们都已经不再纯情,但也没什么值得后悔的。 一番欲盖弥彰地探寻过后,我们终于把手落在了对方的私密部位。这是我第一次摸到真正的阴茎,像根滚烫的胶棒,握在手里一跳一跳的。 男人的东西,远没有我想象中的好看,实在是没什么令人兴奋的。相比之下,阴茎下面的小袋子就可爱多了,我把它捏在手心里,看着凌季康闭眼陶醉的表情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 实在是太可爱了。 \"有什么...好笑的...\" 凌季康的脸红得发亮,不满地嘟着嘴。 \"没什么,你长得真可爱。\" 我轻轻握住他的阴茎,按照网上的教程,尝试着上下撸动。 凌季康放弃了探索我下身的企图,随着我的节奏而呻吟起来。光想着自己舒服,他真是个懒虫。 虽然有些难为情,可我不想就这样单向服务他, 于是我尝试着跨坐到他身上,用自己有些潮湿的阴户对着他的脸。 \"康康,来告诉姐姐,你见过这个么?\" 我拿捏着林佩芝的语气,故意刺激他。 \"没有...我才没有呢,我可是好学生。上网都不开无痕浏览的。注册账户之前都会把条款读完。\" 凌季康还开始有些抗拒,把头侧到一边,似乎不太喜欢我的味道呢。但在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之后,他也逐渐燃起了欲火,用手按住我的臀瓣, 开始试着用舌头轻舔我的私处。 \"嗯...你真棒...我的康康可真是个...小机灵鬼...\" 这是我由衷的表扬,因为他的舌头又湿又滑,比我自己的手指舒服太多了。再加上家里的供暖比宿舍里好得多,现在的室温无疑更适合自慰。可能直到现在,我对他才有了一丝爱意。 \"老大,我...我想...\" 凌季康的呻吟断断续续的, 似乎在忍耐什么,\"我,我想尿出来!\" \"不怕,你就在这尿,不算糟践东西。\" 我坐直身体,专心享受着他灵巧的舌头,根本不在乎他说些了什么,\"让我看看,你到底有多大的---\" 话音未了,我感到手心一烫,一股白色的黏液打在了我的身上。忍受着消毒水般的刺鼻气息,我一点一点拨弄着他还在喷发的小东西,直到我的双手无法容纳更多的液体。 这是真正的精液么,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。 \"羽。\" 身下的凌季康似乎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,有气无力地呼唤着我的名字。 \"叫我老大。\" 在判断出精液不宜饮用后,我甩下还在床上回味的寄居蟹,独自去浴室洗手。 面对镜中的自己,我既骄傲又感到惋惜。我对于性,一直保有一份美好的憧憬,并不想这样草率地把自己交出去。可是我实在是太伤心了,除了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的寄居蟹,没人能治愈我。 回到卧室,刚才还半死不活的凌季康,又变得和之前一样亢奋,下身充血的大东西像根长矛,凶巴巴地对着我的身体。我漫不经心地走过去,随手弹了一下他紫红色的矛头。 \"好了,回去休息吧。我困了。\" 我四脚朝天地赖在床上,准备结束这荒唐的一天。 \"不好。我可一点都不困。\" 凌季康交叉双臂,拒绝了我的提案。 真放肆,他什么时候敢顶撞我了?我--- 还没有容我摆出家长的权威,凌季康就猛扑过来,再次压住了我的躯体。只不过,这一次我彻底动弹不得了。 \"凌-季-康! 你居然敢---\" 这一次,是我的嘴被他封住了。 自作孽不可活,小狼一旦见过血,就没法回去安心吃狗粮了。更要命的是,我把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都告诉他了,现在根本不需要我指引,他轻抚几下就让我欲仙欲死,好不容易干涸了的河道又要开始泛滥了。 \"康康,我...最亲爱的,\" 我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狂吻,赶快向他讨饶,\"是老大错了,不该逗你玩的,你能不能先下去?\" \"羽。我知道你是认真的。\" 寄居蟹不为所动。 这个小混蛋,居然开始咬我的耳垂了。我努力地克制自己想要的本能,垂死挣扎。此时,他的手指一路向下,很快就分开了我的大阴唇,准备侵入无人探索过的领域了。 \"等...等!\" 我推不动他的身子,一切都太晚了。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,我无所顾忌地惨叫起来。自出生以来,无人用过的嫩肉,就这样被他粗暴地蹂躏着。这张小小的床上,一面是我痛的冷汗直流,一面寄居蟹干的热血沸腾,人类所有的感情,都在他的进出之间变成一团混沌。 \"羽。我一直喜欢着你。\" 凌季康逐个吻去我的眼泪,\"早在十二岁之前,你就住进了我的心里,从不曾离开过。\" \"那你...那你为什么...要叫她姐姐...\" 我在疼痛与快乐的巅峰来回穿梭,最后的理智支撑着我问出最关键的问题。这个恼人的问题,困扰了我好几个月。不,其实我一直在意他,为什么要演。 我决不能容忍,自己的弟弟和外人更亲密。 \"因为你讨厌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。越是爱你,越不敢靠近你。\" 凌季康的泪水打在我脸上,他的真心果然又咸又苦。 \"林学姐是你的室友,只有她能维系住我们的关系。她说你有了喜欢的人,我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绝望。她说你喜欢的人要参赛,我就为你预留了座位。只要能让你满意,我宁愿为你喜欢的人捉刀,作他的影子乐师--- 林学姐说过,你要求现场的真实感,所以我连录好的音频都不敢用,真的是在控制室里亦步亦趋地弹奏,我---\" \"我知道。我都知道。\" 听着凌季康的告白,我的心再次乱作一团。到底是自己的过错,不管他今晚怎么折腾我,我都认了。 短暂的酸痛过后,凌季康抽出黏滑不堪的手指,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又让我心痒不已。 \"羽。我爱你。\" 与他的告白一并靠近的,还有阴户外面的压迫感。射精过后的阴茎,再次回复了活力,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大了。我的情绪早已消耗殆尽,无力阻止他进一步突入了。 好疼。 我痛苦地吼叫着,身上的每块骨头都在抵抗着他的侵入。初始的刺痛尚能忍受,之后持久的胀痛却让我苦不堪言。或许是我激烈的反抗吓住了他,凌季康不再动作,只是不住地亲吻我的眼睛,鼻梁和嘴唇。 完了。这辈子完了。 无论我之前有过怎样的梦想,对纯情恋爱有着怎样的执着,现在我也只是一个沉沦于性欲的庸俗女人了。感觉了到自己的不完整,我终于哭了出来。 一阵失魂落魄之后,下身逐渐回复了知觉。看着凌季康泪眼朦胧的样子,我也体察到了他长久以来的痛苦。既然我们已经做了选择,也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。凌季康察觉到了我的回应,开始继续抽插,用他的龟头笨拙地剐蹭我的阴道。 \"...手。手不要闲着。\" 我一边忍受着下身的冲击,一边引导他的手继续爱抚上身。凌季康是个聪明人,无论学什么都很快---现在,他已经能恰到好处地揉捏我的乳头了。 就这样,伴随着轻柔的抽插和揉捏,我的呻吟逐渐变得快乐起来。尽管阴道内仍有余痛未消,但他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,尤其是他的龟头划过上壁的凸起之时,带来的酥麻感会扩散到整个腰间,感觉异常的舒服。 如果有下次的话,我一定会告诉他,不用在乎抽插的深度,但一定要照顾好那块肉。只是现在的我已然失语,再也吐不出一个字。 \"羽,我的羽...亲爱的羽...\" 插着插着,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,深色的胸膛开始剧烈地抖动,紧闭的眼睛看上去则有些滑稽---不对,这是他射精的前兆! 我一下子从性爱的快感中脱离出来,立刻用力推他的胸口,试图让他从我的身体中退出去。 \"你快出去...快点...快给我出去!\"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,他兀自不肯退走,我要快急哭了。一声雄壮的惨叫过后,凌季康趴在我身上不动了。而他身下的我,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一股热流,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。 \"你...你混蛋!\" 常年的单身经历,导致我根本没有准备避孕药的习惯。而生理课上发的那些存货,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。 短暂的兴奋过后,我推开赖在身上装死的臭男人。现在来不及揍他,我赤脚跑到浴室中,将水压调到最大,拿花洒死命地冲洗着自己的阴户。自己流的鲜血,还有凌季康射进去的精液,都在水流的柔性劝说下通通滚蛋。 情欲消退,一切归于平静。我强忍着两腿之间的山崩海啸,把外衣一件一件地穿起来。 \"羽,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里?\" 凌季康悠然地撩拨着鬓发,显然还在回味着销魂的触感。他居然还敢凑上来,自以为浪漫地挽住我的手。我毫不客气地赏给他一记肘击, 看着他捂着肚子蹲了下去,心情稍稍得到了平复。 \"去哪里,老娘要去买毓婷!\" 我把他的衣服也拿了过来,随手丢给他, \"你,不会想让我一个人去吧?\" 勉强爬起来的凌季康,也知道自己理亏,只好再度回归跟班本色。他大概也明白,自己不过是和家里的女主人做了一次爱,却不能从此以男主人自居。我无意继续敲打他,毕竟他那根小东西还挺实用的。但下次,不能再让他胡作非为了。 今晚的月又圆又亮,也不知是在催谁赶快滚蛋。 我和凌季康手牵着手,一同漫步在喧闹的大街上。我走的慢,是因为腿间的红肿还没消散;他走的慢,则是不敢超过我。以后的道路不知会如何,我也不知道寄居蟹是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。 但我至少确定了一点:他还是爱我的。 吃过了避孕药,给自己受伤的阴部也涂上了药膏,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。凌季康还在院子里,努力地收拾我留下的那堆碎酒瓶; 而我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,一条一条地删除着聊天记录。 突然,我的目光落在了房间的角落里。我的背包还没有清理过,里面还有那件未完成的毛衣。我想就这么扔了它,又觉得缺乏仪式感。就算自己不慎爱上了人渣,可它毕竟还是寄托了我的感情的。与过去的自己决裂,应该有一些---激情。 \"别扫了。我们去环湖公园,你骑电动车带我。\" 我背着背包,从车库里拿出一小瓶丙酮,叫上我的寄居蟹就出发了。尽管他的表情告诉我,他对我的神智有所怀疑, 但他从不敢质疑我的命令。 环湖公园是市内少数几个允许露天烧烤的景点, 秋夜的景色也正合适。无视路人惊诧的目光,我跳下尚未停稳的电动车,把毛衣扔进了仍未熄灭的篝火堆。 \"老大,你这是在---\" 凌季康看着我掏出那瓶丙酮,毫不犹豫地浇了上去,表情恐怖极了。 \"小学弟,我这就给你补一节有机化学。\" 我潇洒地一笑,坐回了尚且温热的后座。 看着自己的心血痛苦地翻滚着,燃烧着,最后化为一缕缕难闻的青烟,我的所有情绪终于不复存在。我对着漫天星辰发誓,今生今世,再也不为任何一个男人织毛衣了。凌季康大概明白了我的心思,任由我霸占着他的腰,靠着他的后背。 我一向不喜欢唱民谣的,觉得他们终日无病呻吟。只有今晚,当我躲在康康的被窝里,听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他自弹自唱时,我才明白了此中滋味---原来我一直都错了,浅薄的人是我。 \"哦~~~你还给煞笔织毛衣。\"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845321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845321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